【解说】日前,《阁楼上的疯女人》与性别意识分享会在北京举行,人民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孙柏与北京大学教授戴锦华出席。在戴锦华眼中,女性主义的过程是一个进步解放的过程,但也是一个我们又再一次切断自己的历史,再一次把其实才一百年的现代化历史完全合法化的过程。
【解说】《阁楼上的疯女人》是由两位女权主义学者桑德拉•吉尔伯特、苏珊•古芭写成,是当代美国文论中的经典。
【解说】日前,《阁楼上的疯女人》与性别意识分享会在北京举行,人民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孙柏与北京大学教授戴锦华出席。在戴锦华眼中,女性主义的过程是一个进步解放的过程,但也是一个我们又再一次切断自己的历史,再一次把其实才一百年的现代化历史完全合法化的过程。
【解说】《阁楼上的疯女人》是由两位女权主义学者桑德拉•吉尔伯特、苏珊•古芭写成,是当代美国文论中的经典。
【解说】活动中,戴锦华从《阁楼上的疯女人》这部译著谈起,讲到自己对女权主义的理解与看法。
【同期】戴锦华:我觉得今天我们讲女性主义的时候,刚才我们说了半天“我们女人”“你们男人”的时候,我们其实挺大的问题就是我们好像把性别,男女两性的结构给天然合法化,我觉得在中国我们的男性是和我们阴阳观有很大的重合的,这本身不是一个从上到下的制度,也是一个同样结构的制度,臣相对于君,子相对于父,这是一个有尊有卑的关系,但是同样的结构就使中国的男性的知识分子,姑且这么说,官僚制度的后备军和官僚制度的这些人,他们有女性的生命体验,我们有很多的男性文人撰写女性的生命经验的故事。这样的女子其实是男性文人的想象,当他们想象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们真的在想女人吗,也在想自己和权利。就是说女性主义的过程是一个进步的过程,是一个解放的过程,但也是一个我们又再一次切断自己的历史,再一次把其实才一百年的现代化历史完全合法化。
【解说】关于高雅文化和大众文化,在文化研究领域一直有一个简单的二分逻辑,对此,孙柏是这样理解的。
【同期】孙柏:说实话,这也是文化研究遇到的老问题。我可能只能给出特别简单的回答,我觉得大众文化和高雅文化这样一个二元组,这样一个二项式,其实是一个伪问题,尤其在今天来看,我觉得无论是大众文化还是高雅文化,唯一例外都是商品化,只不过这个商品化是如何去限定它的市场,创造他的分众,这样一个问题。今天我们很难去,包括你刚才已经举的例子,像帕瓦罗蒂的演出那样,到底我们怎么样去区分高雅文化和大众文化。所以我觉得这个可能需要从一个更大的脉络上去把握,不仅仅是从文化自身去考虑,交响乐就是高雅文化,爵士乐就是大众文化,不再是这么划分,而是整个纳到商品化的格局当中去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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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