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说2015年廉政建设和反腐：五大工作报告高调提反腐

　　一位读者在书店认真阅读《习近平关于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论述摘编》一书。　　　　　　　　　　　　　　　　　　　　　　新华社发

　　12月21日，由国家语言资源监测与研究中心、人民网等单位主办的“汉语盘点2015”活动在京揭晓，“廉”字当选年度国内字。这既集中反映出人们从内心深处对“廉”的认可与期盼，也是对2015年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深入推进的最好褒奖，对今后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的巨大鞭策。

　　2015年的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既有继承，也有创新，大体上可以用三个“一”、五个“二”、两个“三”、一个“四”、一个“五”、一个“六”、一个“七”、一个“八”、一个“九”、两个“十”来概括其创新点、重点与亮点。

　　1、一个新定位

　　一本热销书

　　一句流行语

　　一个新定位，即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在“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协调推进元年中有了新定位。习近平总书记6月26日在主持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四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是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方面，是新形势下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的重要内容，是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重要保证。以“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为落脚点的这三个“重要”，是对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的新论断、新定位，标志着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又一次提到了新高度，赋予了新使命。

　　一本热销书，即《习近平关于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论述摘编》。从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1月11日报道该书出版发行到1月26日，短短半个月，该书销售量达120万册。此外，各种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持续报道、转载、转摘该书的精彩话语和重要观点，其影响力呈几何倍数迅速增长。这本书为新形势下深入推进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指明了正确方向与路径，有助于消除广大干部群众的疑虑与担忧。该书“火”的背后，是社会各界对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的高度关注关切；该书“火”的实质，是党心与民心的强烈共鸣。

　　一句流行语，即“把纪律和规矩挺在前面”。习近平总书记在1月召开的中央纪委五次全会上突出强调，要加强纪律建设，把守纪律讲规矩摆在更加重要的位置。王岐山同志在2015年的工作报告中也强调，纪律是党的生命，要把纪律建设作为治本之策，摆在更加重要地位。那么，究竟把纪律建设摆在什么位置和地位呢？王岐山同志强调把纪律和规矩挺在前面，具体是挺在法律前面，挺在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前沿。“把纪律和规矩挺在前面”，生动形象，言简意赅，理清了纪律和法律的关系，提升了纪律以及纪律建设的地位，是纪律检查工作理念的重大创新，也是全面从严治党的必然要求，流行也就成为自然。

　　2、第二个中央军委原副主席落马

　　“第二战场”

　　“两篇文章”

　　“两个责任”

　　“两个全覆盖”

　　第二个中央军委原副主席落马，军队反腐掀高潮。1月15日，军队权威部门对外公布了2014年军队查处16名军级以上干部重大贪腐案件情况，其中15人为少将及以上军衔，包括中央军委原副主席徐才厚。如此货真价实、含金量高的军队“打虎榜”，在军队历史上空前但不绝后。佐证是3月2日，军队又对外公布了14名军级以上干部落马信息，其中包括浙江省军区原副政委郭正钢，他系中央军委原副主席郭伯雄之子。4月9日，中央决定对郭伯雄进行组织调查。继徐才厚之后，郭伯雄也落马，标志着军队反腐掀起了高潮，取得了重大胜利。从全年看，军队公布“打虎榜”超过10次，打下的老虎数目远超2014年，表明了党中央和中央军委动真碰硬、从严治军的坚定决心，以至于外媒称中国反腐进入了“军队打老虎季”。

　　反腐“第二战场”火炮猛，腐败分子的后路越来越少。十八大以来反腐的一个重要亮点是开辟国内与国外两个战场，明显加大了国外追逃追赃、切断腐败分子后路的力度。在去年公安部“猎狐行动”初战告捷的基础上，中央反腐败协调小组今年3月部署开展针对外逃腐败分子的“天网”行动。“天网”行动是“猎狐行动”的升级版，由多个专项行动组成，分别由中央组织部、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人民银行等单位牵头开展。按照“天网”行动统一部署，国际刑警组织中国国家中心局4月22日集中公布了针对100名涉嫌犯罪的外逃国家工作人员、重要腐败案件涉案人等人员的红色通缉令，加大全球追缉力度。这一举措受到国际社会普遍好评。“天网”行动布下天罗地网，国外不再是腐败分子逍遥法外的“天堂”。

　　“破”和“立”这两篇文章中的反腐倡廉建章立制有历史性突破。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纪委五次全会上强调，深入推进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要做好“破”和“立”这两篇文章。他还明确提出了反腐倡廉建章立制的四个重点。回顾2015年，反腐倡廉建章立制有以下几点值得特别提出：首先，中央政治局6月26日下午就加强反腐倡廉法规制度建设进行第二十四次集体学习，这是第一次以反腐倡廉法规制度建设为主题的政治局集体学习；其次，顺利修订了三部重要的党内法规，即巡视工作条例、廉洁自律准则和纪律处分条例，修订后的三部法规与时俱进，特色鲜明；最后，《推进领导干部能上能下若干规定(试行)》7月19日起施行，它明确规定“推进领导干部能上能下，重点是解决干部能下问题”，有利于推动形成能者上、庸者下、劣者汰的用人导向和风清气正的从政环境，化解消极腐败存量，遏制消极腐败增量。

　　“两个责任”即党委负主体责任，纪委负监督责任。2015年，主体责任被凸显，力推各级党委党组书记走上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前线。主体责任是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的“牛鼻子”。王岐山同志在中央纪委五次全会的报告中从七个方面部署了2015年主要任务，其中第三个就是“深入落实主体责任，强化责任追究”。这是前所未有的，发出了强力推动主体责任落地生根的强烈信号。2月，中央纪委首次对8起履行“两个责任”不力的责任追究典型案件进行了专门通报，之后得到各地区各部门不断跟进。9月，中央纪委转发《中共河南省委关于新乡市委原书记李庆贵落实党风廉政建设主体责任和新乡市纪委落实监督责任不到位问题的通报》，李庆贵成为因履行主体责任不力而被问责的典型。“老好人”式的党委党组书记行不通了，必须走上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一线。

　　“两个全覆盖”都有重大突破。派驻全覆盖和巡视全覆盖，是纪律检查体制改革的重要方面，有利于避免党内监督的死角、空白和选择性反腐，在2015年取得了重大突破。派驻全覆盖的一个重大突破，是中央纪委派驻中央办公厅、中央组织部、中央宣传部、中央统战部、全国人大机关、国务院办公厅、全国政协机关的7个纪检组到位履职。这是党的历史上，中央纪委首次向党的工作部门和国办以及人大、政协机关派驻纪检组，是实现派驻全覆盖的关键一步。巡视全覆盖的一个重大突破，是中央决定今年完成对中管国有重要骨干企业和金融企业巡视全覆盖。上述派驻单位都是权力集中之处，中管国有重要骨干企业和金融企业则是资金资产密集之处，它们都在党和国家生活中扮演着非常关键的角色，通常被认为“水很深”。派驻监督与巡视监督覆盖到它们，意味着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全面进入了深水区，是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深入推进的重要标志。

　　3、“三严三实”专题教育

　　中共中央办公厅4月印发《关于在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中开展“三严三实”专题教育方案》，明确将“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作为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延展深化，作为加强党的思想政治建设和作风建设的重要举措。从今年4月底开始，在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中开展，各级同步进行。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三严三实”专题教育针对性强，是思想、作风、党性上的又一次集中“补钙”和“加油”，使全面从严治党的氛围更浓厚了、领导干部的标杆作用更明显了。这是对“三严三实”专题教育顺利开展的高度肯定。

　　4、监督执纪“四种形态”

　　王岐山同志9月在福建调研时强调，要运用好监督执纪的“四种形态”——党内关系要正常化，批评和自我批评要经常开展，让咬耳扯袖、红脸出汗成为常态；党纪轻处分和组织处理要成为大多数；对严重违纪的重处分、作出重大职务调整应当是少数；而严重违纪涉嫌违法立案审查的只能是极少数。

　　“四种形态”一经提出就受到舆论热议，有的认为“四种形态”科学回答了“用什么执纪、为什么监督”等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有的则认为它预示反腐“拐点”来临，出现了所谓的反腐“转段论”“放松论”。

　　从王岐山同志最初关于“四种形态”的论述来看，“四种形态”针对的不是高压反腐，而是要么是“好同志”、要么是“阶下囚”现象；不意味着反腐转向、节奏放缓、力度减弱，而是立足惩前毖后、治病救人，集对党员的严格要求和关心爱护于一体，既严惩已然的腐败现象，又防止腐败现象滋生；不是降低了监督执纪的标准，而是提高了监督执纪的标准，即尊重党员违法犯罪始于违纪的客观规律，关口前移，抓早抓小。因此，“四种形态”体现了全面从严治党的要求，要义是全面、主动、严格监督执纪而不是片面、被动、放松监督执纪。

　　5、五大工作报告全部高调提反腐

　　全国两会是我国政治生活中的大事，全国人大常委会、国务院、全国政协常委会、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的工作报告是全国两会的重头戏，历来关注度高。今年5家单位的工作报告，都高调反腐，引人注目。

　　一方面，全国政协常委会的工作报告多年来首次直接讲反腐。该报告指出：“本届政协已经撤销了令计划、苏荣等14人全国政协委员资格，这警示我们要切实加强委员队伍建设，继续坚定不移地推进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当俞正声同志念完这句话时，掌声热烈。国内外媒体纷纷报道，这是近20年来，全国政协常委会工作报告首次明确讲反腐，意味着反腐之战遍及所有领域，不给腐败以任何喘息之机。

　　另一方面，“一府两院”的工作报告在指出本系统问题时更加痛斥腐败。如在国务院的工作报告中，2014年是“腐败问题易发多发，公职人员中不廉不勤现象仍然存在”，2015年则是“少数政府机关工作人员乱作为，一些腐败问题触目惊心”，语气明显加重。2014年最高人民法院的报告指一些法官“甚至徇私舞弊、贪赃枉法”，2015年则是“甚至徇私枉法，办关系案、人情案、金钱案，陷入司法腐败、违法犯罪的深渊”，直言司法腐败。2014年最高人民检察院的报告指一些检察人员“甚至以权谋私、贪赃枉法”，2015年则是“甚至以权谋私、以案谋钱、贪赃枉法”，点出了“以案谋钱”这个要害。

　　再一方面，工作报告在部署今年工作时，增加了一些加强反腐倡廉建设的好理念、好内容。如，全国人大常委会工作报告指出，推进反腐败国家立法；全国人大机关要支持中央纪委派驻纪检组工作。国务院工作报告强调，要以权力瘦身为廉政强身；最高人民法院工作报告强调，以廉洁司法保证公正司法。

　　6、“六大纪律”

　　纪律严明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然而，究竟有哪些纪律？很长时期内莫衷一是，不利于广大党员正确认识和遵守纪律。2015年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的一个重要成果，就是明确了纪律的类型。

　　《中国共产党巡视工作条例》是首先规定“六大纪律”的党内法规。该条例8月份印发，其第15条在规定巡视重点内容时，依次提到了政治纪律、廉洁纪律、组织纪律、群众纪律、工作纪律、生活纪律。10月印发的新《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分六章依次规定了对违反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廉洁纪律、群众纪律、工作纪律、生活纪律行为的处分。巡视工作条例对六大纪律的规定，是概括性的，非常简要，纪律处分条例对六大纪律的规定则主要是列举性的，非常详细。两者相辅相成，有利于广大党员全面理解六大纪律。

　　历史上的“三大纪律”是就纪律的具体内容而言，新时期的“六大纪律”则是就纪律的类型而言，两者的侧重点明显不同。新纪律处分条例作为“六大纪律”的主要载体，一方面删除了与《刑法》等国家法律重复的大量内容，实现了纪法分开与“瘦身”，另一方面又具体化了党章的一些规定，移入了原廉政准则的大部分内容，固化了十八大以来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的一些新做法、新经验，实现了纪在法前与“强身”。舆论用“史上最严党纪”来评价新纪律处分条例，一点也不夸张。

　　7、七省份纪委换掌门人

　　在31个省份的纪委书记中，十八大后没变动的有17名，超过半数。从年份看，2013年变动3名，2014年变动4名，2015年变动7名，数值最高。从变动后到任的14名纪委书记看，2013年空降1位，即中央纪委常委、审计署原副审计长侯凯空降至上海市，另外2名由本省副省级官员转任；2014年空降2位，即中央纪委常委、监察部原副部长黄晓薇空降至山西省，中国纪检监察学院党委原书记王拥军空降至西藏自治区，另外2名由外省省委常委交流任职；2015年空降达到4位，即中央纪委常委、监察部原副部长姚增科空降至天津市，中央纪委常委、中央纪委原秘书长崔少鹏空降至吉林省，监察部原副部长于春生空降至广西壮族自治区，国家预防腐败局原副局长、中央纪委国际合作局原局长傅奎空降至湖南省，其他3名全部由外省副省级干部交流任职。

　　从2013年至2015年，省级纪委书记的调整数目逐年增加，以2014年为界，前后有区别：2013年，调整到任的省级纪委书记，有空降的，也有本地转岗的，且后者多于前者；2014年以后则要么空降，要么异地交流，没有一个从本地产生。从空降的角度看，名额与比例也逐年增加，从中央纪委监察部空降格外令人瞩目。此外，中央纪委今年还空降了刘明波和王舸至安徽、陕西担任省纪委副书记。这些表明，十八届三中全会确定的“各级纪委书记、副书记的提名和考察以上级纪委会同组织部门为主”在贯彻落实，是纪律检查体制改革的重要进展，有利于纪委书记们克服人情与利益纠葛，增强纪委的相对独立性，提高纪委工作的效率与公信力。

　　8、“八项规定”三周年

　　2013年至2014年在全党开展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聚焦作风建设，集中解决“四风”问题，取得了不少成果，但活动结束后，广大干部群众担心问题反弹。2015年的选择是直接回应干部群众的关切，保持定力，深入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驰而不息纠正“四风”。

　　数字最有说服力。据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报道，截至2014年11月30日，全国查处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问题的省部级干部共计3人；2015年以来，截至11月30日，全国查处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问题数、处理人数、给予党纪政纪处分人数分别达32128、43231、29011，其中省部级8人。此外，12月21日，中央纪委通报7起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问题，其中包括2名副省级干部，包括因违规接受公款宴请而受到党内严重警告处分的上海市副市长周波。也就是说，截至12月21日，2015年因违反八项规定精神而受到处分的省部级干部已达10名，比前两年的3倍还多。在这10名省部级干部中，有3名被中央纪委点名道姓通报，也是3年来最高纪录。以上数字是“教育实践活动有期限，但贯彻群众路线没有休止符，作风建设永远在路上”的印证，彰显了“越往后执纪越严、处分越重”的趋势。

　　9、九期“学思践悟”专栏

　　为了让身处反腐败斗争第一线的各级纪检监察机关和广大纪检监察干部在思想上准确领会中央精神和中央纪委新要求，在行动上跟上中央纪委新部署，2014年8月18日，中央纪委在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和《中国纪检监察报》推出“学思践悟”专栏。该专栏突出权威性、指导性和实效性，推出后受到各级纪检监察机关与干部以及社会各界的持续关注，被誉为“准确领会中央纪委精神的重要窗口”。

　　该专栏今年共刊发九期，除7月6日推出单篇《保持坚强政治定力落实全会任务部署》，要求纪检监察干部对照中央纪委五次全会部署，毫不松懈地把下半年工作做得更好以外，还刊发了“深化党的纪律检查体制改革”“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形势与任务”“加强和改进巡视工作”“加大纪律审查力度、遏制腐败蔓延势头”“推动国有企业从严治党”“加强派驻机构建设”“建设忠诚干净担当的纪检干部队伍”“学习贯彻执行廉洁自律准则和党纪处分条例”八个系列，每个系列5到6篇文章。这些文章，通俗生动，可读性强，及时回答了干部群众关心的问题，被认为“解渴”“过瘾”，得到了主流媒体和各类新媒体的海量转载，对于精准传递中央纪委声音、增强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话语权和主动权、推动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深入开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10、十只“老虎”的处分被十八届五中全会确认中央纪委两次通报十起群众身边的不正之风和腐败问题

　　十八届四中全会确认了中央政治局之前作出的给予李东生等6只“老虎”开除党籍的处分，十八届五中全会确认数达到10个。“老虎”数目的增加，源于2015年打虎的多个突破。如北京、上海、浙江、福建等八省(区、市)与多个部门首现“老虎”，十八大后打虎实现31个省份全覆盖，上半年即突破“百虎”大关；周本顺与苏树林落马，十八大后首次打下在任的省委书记和省长；反腐不刻意回避“全国两会政治季”，在会议召开期间就有两“虎”被打下，等等。

　　回顾2015年的打虎行动，中国证监会难以绕过。今年股市像玩“过山车”，背后的黑手引起公愤。9月16日与11月13日，中国证监会主席助理张育军和副主席姚刚分别落马。证监会在今年中央第三轮巡视名单中，其中的腐败分子难逃应有的惩处。

　　2015年拍“苍蝇”也有新进展。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6月开设群众身边“四风”和腐败问题监督举报曝光专区，对各省(区、市)实行每月通报，以传导压力。截至12月10日，已通报6次，每次都在100起以上。此外，7月22日和12月14日，中央纪委各通报10起发生在群众身边的“四风”和腐败问题。

　　在纪检监察机关加大拍“苍蝇”力度的同时，检察机关宣布，从今年7月至2017年7月，全国检察机关将开展为期两年的集中惩治和预防惠农扶贫领域职务犯罪工作。纪检监察机关与检察机关一起打“苍蝇”，有利于增强人民群众对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的获得感。湖南省法学会廉政法学研究中心主任、教授 邓联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