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寂寞”的王小鹰:人生最好的作品是女儿 ——中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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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打寂寞”的王小鹰:人生最好的作品是女儿
2010年02月04日 15:52 来源:文汇报 发表评论  【字体:↑大 ↓小

  上海作家中,王小鹰是一道独特的风景。温婉柔弱的古典气质,却有着坚韧无比的内心力量。在这个喧嚣的年代,王小鹰一直潜心写作,用“笃悠悠”的节奏写出《我们曾经相爱》、《你为谁辩护》、《丹青引》、《吕后》、《女人心事》、《陪读妈妈》等一系列有分量有质量的佳作。她的小说有着很内在很深入的上海生活意味。她写作不着急,要写就必须有最独特的感受。去年,她创作了60万字的长篇小说《长街行》,受到读者很大关注,受到文坛的足够好评;而她总谦虚地说自己从事写作“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血液里带来的”。在一些场合,有人问她至今最满意的作品,她总是笑着称“人生最好的作品是她女儿。”

  上海可爱的一面

  熟悉王小鹰的人都知道,眼前这位看起来云淡风轻的江南女子,其实是位舍得花功夫的作家。她的每部长篇小说准备期都在七八年以上。写《你为谁辩护》、《我为你辩护》,她去当了两年兼职律师,经手的25个案子记了厚厚的两大本;写《丹青引》,她去看了各种版本的美术史;写《吕后》,光看资料她就看了一年。当然,还有《长街行》,更像是“一个女人和一条小街厮守出来的故事”。

  “你要爱你的寂寞,即使生命中最深的寂寞也是与这座生活了几十年的城市联系在一起的。”那些生命中星星散散、珠子似埋伏着的东西,敲打着寂寞中踽踽独行的小鹰。王小鹰在上海生活多年,对上海市井街巷的熟识在小说中化为近似家长里短的叙述。在她看来,上海人喜欢嚼嚼舌根讲讲闲话的模样长时期被人误解,甚至在文艺作品中成为了某种反面典型。其实,上海市井街巷的飞短流长,都是些不伤大雅无关紧要的男女风情、生活细节。这正是上海这座城市可爱的一面,也是海派文化的民间记忆。

  盈虚坊中寻常人家的生活如此,普通上海人的日常生活也如此。是当爱不爱,不当爱偏爱,如此轰轰烈烈,却照样经营着柴米人生。在《长街行》中,作家似乎无意构建宏大叙事的悲壮史诗,却在家长里短的叙写中具有了都市变迁的史诗意味;作家似乎无意描绘全景式的都市景观,却在盈虚坊的历史嬗变中见出中国社会的风云变幻;作家似乎无意描写流芳千古的英雄人物,却在情感纠葛中塑造出诸多有血有肉性格鲜明的人物。

  “写我眼中的上海”

  与小鹰攀谈,如同谈家常。作为女作家,王小鹰小说的语言,也是平实朴素、不带花哨的。在《长街行》中,王小鹰执意传达出上海方言的口语色彩,许多令老上海、本地人感到亲切的俗语和俚语,恰如其分地被她加以运用。她说:“对语言,我是有思考的。我的小说中没有‘阿拉’之类所谓上海标志性的语言,我用的主要是上海话中的形容词。这些形容词很美,如‘灰不落脱’、‘石骨铁硬’、‘历历碌碌’、‘牵丝攀藤’、‘嬉皮塌脸’、‘木知木觉’、‘辣手辣脚’、‘日长势久’、‘作死作活’;又如:‘硬撬撬’、‘煞煞平’、‘毛估估’、‘解厌气’、‘魂灵头’、‘挑绷绷’。这些词用普通话来解释可能要好几句,可上海话就几个字,活脱脱的形象就跳出来了。”

  王小鹰总是怯怯地生怕自己的作品写得不够好,对不起许多年蛰伏在心里的那些人、那些事。所以她写得特别努力,也写得特别纠结。她说:“我写过的小说不少都与上海有关,但我觉得写上海很难。王安忆、程乃珊、陈丹燕都写出了很精彩的反映上海的小说,几乎没人能超越。但不管怎么说,我在上海生活了60年,我可以写我眼中的上海。我选中的一条街是有原型的,就是法华镇路。自从1975年搬到法华镇路,我已经住了30多年。我看着它从很破烂的小街变成现在的高档住宅街道。法华镇路每一幢新的大楼前都竖了牌子,写着当时老法华镇路上是什么样的建筑。这些牌子就像箭一样射中我,让我觉得这条路是有生命的,让我有写作的冲动。”

  本报记者 陈熙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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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隶巴人的原贴:
我国实施高温补贴政策已有年头了,但是多地标准已数年未涨,高温津贴落实遭遇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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