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应儿子之邀,来到了纽约。次日上午,儿子带我到市中心曼哈顿参观。漫步在繁华的街道,突然,一位衣衫破旧的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走了过来,向我们乞求:“善良的人们,让主保佑您吧!”很快把她手中的饭盒递了过来。见此情景,我从衣兜里摸出一美元的硬币,伴随着一声脆响,只见那位中年妇女,双手抱在一起,连声表示谢意,尔后又转向了新的目标。
没走多远,相同的一幕又发生了。这一次是个中年男子,看样子身体非常健壮,面部白皙,要不是看他这身破旧的衣着,你很难把他与“乞丐”这两个字联想到一起。只见他举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帮助我”几个大字。
我心里顿感纳闷,纽约是繁华的都市,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吃不饱、穿不暖的流浪者行乞街头呢?再说,这些人年纪轻轻,干吗不自食其力去找份工作呢?
这时,儿子告诉我,在美国像这些乔装打扮、骗取小钱的乞丐比比皆是。他们大多生活在美国中西部的犹他州,都看准了纽约这块肥肉,他们称纽约为“大苹果”,是“好吃、好看、人人都想咬一口”的意思,自然吸引了很多乞讨者前来掘金。有的携妻带子,以此为职业,收入比普通的上班族挣得还要高。
回去路上,一个熟悉的影子闯入我的视线,刚才还在沿街乞讨的那位中年妇女正领着孩子大吃大喝,桌上已经摆了三个菜,当初可怜巴巴的脸庞也泛起了得意的笑容。“看!这不是刚才的那个花子吗?”我惊奇地喊道。儿子对这事早已司空见惯了,告诉我说,他们这些人就是这样,属于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那种,男乞丐到了晚上还会摇身一变,穿着西装革履,出入舞厅,花天酒地,他们有自己的别墅和固定的住所。
“受金融危机的影响,又有一些失业者加入了乞丐帮,他们这行业竞争也很剧烈啊,据说,他们也是整天变换花样,用新的花招乞讨更多的钱。”儿子向我绘声绘色地解释着。“行乞还需要什么技术吗?”我好奇地问道。“是啊,有些乞丐已经自修心理学、社会学、公关学,这就是美国乞丐与其他国家的不同之处。”儿子说。
怪不得都说“纽约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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