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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尼的快乐童年
2009年08月11日 13:51 来源:福建侨报 发表评论  【字体:↑大 ↓小

  岁月侵蚀了我的容颜,记忆力也不断衰退,但在印尼时快乐的童年却永远烙在记忆里,那段快乐的时光记得很牢,藏得很深……

  父亲与舅舅在印尼办加工厂

  我的童年趣事也就像印尼海边那各色各样的贝壳,在海水的陪伴下闪闪发光,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彩,数都数不完。

  我的祖籍在广东新会,父亲大概是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到印尼的,在万隆市租了一套四室一厅的房子。父亲是一名木匠,天天靠给人做家具度日。后来父亲和舅舅合伙在我家后面办了一个木材加工厂,生意做得听红火,雇了六七个帮工,小时我的家境还算可以,所以我在印尼度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

  1942年,我出生在印尼万隆。在我家10个兄弟姐妹中,我排行老四,上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那时母亲天天忙家务,我几乎是姐姐一手带大的。

  小时候我很淘气,经常惹姐姐生气,不免打闹一番。姐姐性犟,但很节俭,父母给她的好吃的总是舍不得吃,经常藏了起来,每次藏的东西老是被我偷偷吃掉,她一见自己的东西丢了就哭闹,为这常常遭到母亲的责骂,母亲说,老鼠给猫攒食……,我就在一旁偷偷地笑。

  时间一长,姐姐一丢东西就找我麻烦,母亲也埋怨准是我拿走了,就骂,我赶紧躲着跑了。记得那时,我家附近住的几乎都是华人,大家伙儿都住平房,一字排开,我们住的小区有十几个华人小孩子,都熟门熟院儿,混得厮熟。一声吆喝,呼喇喇来去如风,时聚时散,玩的大多是藏猫、斗鸡、抓子等游戏。

  我越长越矮了吗

  院子里种着一棵椰子树,据说是我出生的那天种下的。长大后,我经常拿小刀在树干上刻记号,天天去测量自己是否长高。可天天去量,就是没有发现自己长高,那时心里害怕极了,后来干脆就不去量了。

  一年后,我再次到椰子树下量身高,却发现自己比以前矮了。连忙跑去问母亲:“妈妈,为什么别的小伙伴都长高了,我怎么越长越矮了?”母亲一听,忙放下身边的活,满脸疑惑地问:“为什么说你越长越矮了?”我急忙拉住母亲的手,把她带到院子里的椰子树下,指着上面的记号说:“我去年用小刀在树上刻我的身高,可是我今天来刻却在以前刻的横线下面了。”我边说边在树上指出那两条横线,母亲听了我的话,又看了看树,沉默了两分钟后就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她拍了拍傻呆呆看着她的我的头说:“傻瓜,不是你矮了,是树比你长得更快。”我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我矮了,而是树高了。

  深受印尼“剪钞票”之害

  到了1949年,我进了万隆新民小学。在新民小学读了一年后,父母又把我转到进步的南化小学去读书。

  说实在,我天生好动不爱读书,所以对体育运动无比喜欢。那时,我巴不得天天都有体育课。每逢星期二的体育课,我就在家里换好运动服和运动鞋,早早地来到学校与同学在操场上跳远、跳高。放学后,又推迟回家,和同学们跑到学校附近的体育馆里踢足球。每次都要等到姐姐来体育馆找我吃晚饭,才不情愿地与同学道别和姐姐回家。

  我上初中时,舅舅到其他地方去做生意。由于父亲不识字,舅舅把加工厂托付给一个老乡管理。那位老乡管理不善,不到半年时间,父亲和舅舅辛辛苦苦创办起来的厂子已经濒临破产。此时,又遇上“剪钞票”(印尼币贬值),原来到父亲加工厂订做家具都是只先付订金的,等家具做好以后再结算。但是,许多印尼有钱的当地人信息都比较灵通,在“剪钞票”之前订做了许多家具,并把所有的工钱在付订金的时候就全部付清了。

  每剪一次钞票,我家就要吃一次大亏,家里几乎到了断炊的境地,我们兄妹几个的学费更是拖欠了好几个月。

【编辑:杨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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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隶巴人的原贴:
我国实施高温补贴政策已有年头了,但是多地标准已数年未涨,高温津贴落实遭遇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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