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编剧王朝柱:对历史细节如数家珍少有差错——中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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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编剧王朝柱:对历史细节如数家珍少有差错

2010年07月28日 14:56 来源:中国文化报 参与互动(0)  【字体:↑大 ↓小
李硕儒(左)、柳萌(中)、王朝柱(右)在香山。徐怀谦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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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王朝柱是影视界政治、历史类题材的知名剧作家。他1966年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1972年调总政文工团工作,历任总政歌舞团、总政歌剧团作曲,总政话剧团编剧,1964年开始发表作品。他创作了《长征》、《解放》等大量脍炙人口的影视作品。他的经历对许多年轻编剧来说,具有很强的启发借鉴意义。

  本文作者柳萌,是王朝柱的老朋友,被王朝柱尊称为“大哥”。在两人20多年的交往中,柳萌越来越深入地认识、了解了王朝柱。柳萌的这篇文章,没有从大家都熟知的影视作品入手,而是对王朝柱的创作生涯进行了一个叙议结合的提炼。

  年轻的时候,每次去颐和园或香山,对玩水赏花总不热衷,对爬山倒是饶有兴趣。去颐和园必攀佛香阁,去香山必登“鬼见愁”。攀登和超越,就是快乐。

  这些年很少游玩。颐和园再未去过;香山偶尔会去,只是不再爬山赏枫,而是去看望剧作家王朝柱。王朝柱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干扰,专心创作影视剧本,还为了减少夫人照顾自己的劳累,就寄居在香山脚下一个僻静之所。

  有次去香山,在车上静坐赏景,想到年轻时的往事,忽然想:王朝柱老弟在创作上步步攀高,为人上越发真纯,处事上更加豁达,总是在不断超越自己,这难道不是在享受快乐吗?

  坎坷的人生经历

  朝柱是河北沧州吴桥人。在他五六岁时,父母和他的几个兄弟姐妹相继去世,最后全家只剩下他和大他10多岁的哑巴哥哥。没有了大人们的照顾,小哥俩生活就没了着落。幼小的朝柱就由哑巴哥哥背着,在街头乞讨维生。好在杂技之乡吴桥的孩子,自有一套糊口的办法。他跟着别人学耍猴儿,后来又随乡亲学击鼓吹笛,总算度过了那段艰难岁月。可是,朝柱并未把这仅仅当做维生的手段,同样也未把艰难生活当做苦药吞服,而是在苦难中体验人生的真谛,从谋生手段中学习生活的本领,小小年纪就显示出与众不同之处。家乡解放后,他跟随八路军剧社,在教堂学习音律乐理。这或许是他后来能够到音乐最高学府中央音乐学院读书的资本吧。或者说,这段经历,更是开启他艺术心灵之门的钥匙。

  中央音乐学院在天津和北京的校址,我都去过。那里的艺术氛围是非常洋气的,师生的气质也不一般。进入这么一个洋气的学校,朝柱会如何融入和完全适应呢?按他的话说,那时候的他“身穿粗布黑棉裤黑棉袄,棉裤还是大裤裆大裤腰的那种,裤腰向旁边一折扎一条小绳,说的是满嘴的河北吴桥话,可真的是土得掉渣儿了”。

  尽管出身富裕家庭或来自城市的同学对这个土里土气的同窗刚开始并不在意,但是朝柱的博闻强记、丰富的社会知识以及优异的学习成绩,立刻让这些同学暗自佩服。尤其是他那朴实善良的天性,渐渐地得到了同学的好感,人们都愿意和他亲近。学院领导、老师和苏联专家更是喜欢这个出身农家的孩子。从音乐学院作曲系毕业后,他被院长赵沨留下做秘书。倘若不是品德兼优的学生,哪能在人才济济的高等学府刚毕业,就谋到这样好的职位。

  从音乐到历史的人生选择

  王朝柱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专业是音乐,为什么对历史如此精通呢?

  “文革”期间,朝柱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分子”,被遣送到天津小站劳改农场劳改,一呆就是6个寒暑。

  生活的大起大落,是对人生的考验。在逆境中成长起来的朝柱,借这段特殊的时光,如饥似渴地读书。个人无法左右命运,却可以不虚度光阴。他每天早晨起来带上干粮,赶着大群嘎嘎乱叫的鸭子,奔向一汪长满芦苇的渔塘。乘鸭子在渔塘觅食戏游时,他便坐在渔塘岸边展卷阅读。恰逢此时毛泽东同志提倡读史,朝柱就在“合法”的范围内,理直气壮地阅读历史书。从《史记》到中国通史,从近现代史到中共党史,他一部部地阅读,一部部地研究比较,既丰富了他的历史知识,又开阔了他的人生视野,更在比较中明辨了历史是非。这为他后来创作历史影视剧本,写多位历史人物传记图书,积累了大量原始资料,也成为他创作源泉中的清澈泉水。如果说这是人生的一次攀登,那么这次攀登对朝柱来说,有着非同小可的意义和影响。

  “文革”结束后,朝柱已人到中年。此时,朝柱进入总政歌剧团,创作了歌剧《狂飙曲》、声乐套曲《中国革命之歌》,逐渐显露出他的文学才能。于是,他毅然放弃所学的音乐专业,开始在文学的田地里辛勤耕耘。

  随后,他从总政歌剧团调入总政话剧团当编剧,以创作话剧《决战淮海》为起点,走上了文学创作之路。把运用惯的五线谱换成了方块字,继续谱写心中的壮丽交响乐,是王朝柱在人生路上又一次重要的攀登。工作虽有变化,但依然未变的是他纯正的家乡话、清爽的小平头、平实的绿军装,还有那萦绕脑海的红色主旋律。

  厚重的纪实文学《李大钊》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后,朝柱推开了文学界的大门。就是这个时候,由于相同的职业,朝柱跟我成了朋友,算起来至今已经20多年了。在这世事纷争的社会里,能够真诚相交的人,其实并不很多。只要想起跟朝柱的友情,我的心里总是暖暖的,觉得这世道人间还很可爱。

  不断攀高历史戏写作

  记得朝柱编剧的《长征》在中央电视台黄金时间播出后,有次见到友人王春瑜,他说:“请你告诉王朝柱先生,他很会写戏。把这类政治性很强的题材写得那么有人情味儿,不容易。”王春瑜是明史专家,还是一位杂文作家,这两种身份注定他对待历史和戏剧都有独到的见解。他能对朝柱创作的剧本有如此高的评价,同样不容易。我想:这样的大型历史电视剧,出手起点就这么高,无形之中给自己立下了标高,今后还怎么写?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朝柱的戏越写越好,一步一步地往更高处攀登。无论怎样棘手的历史事件到他手里,都会处理得比较巧妙。他编剧的电视剧《周恩来在重庆》,光有名有姓的人物就达170多位。在当时那种特殊历史环境,有多少难解难分的纠葛啊,何况对人物的历史评价又不尽相同。朝柱就来个重点人物实实在在地写,非重点人物借事件点到为止。比如,有的民主党派领导人当年跟中共合作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后来命运发生了变化,不写有违历史,写了又难评说,他就借戏中别的人物来表达。

  朝柱对历史细节如数家珍,少有差错或疏漏。有次文友相聚,军旅作家贺捷生谈起父亲贺龙元帅的往事,朝柱也讲得有情有景,让贺捷生笑着连连称赞。贺捷生在北京大学学的是历史,在解放军科学院研究的是历史,她觉得朝柱讲的虽是她父亲的事情,却跟她自己一样清楚,可见朝柱对中共党史多么熟悉。

  粗略计算,从20世纪70年代至今,朝柱出版的图书有《李大钊》、《蒋介石和他的密友与政敌》、《毛泽东与周恩来的长征》等40多部,创作投拍的影视作品《巨人的握手》、《长征》、《延安颂》等16部,先后获得飞天、金鹰、金星、曹禺文学等奖项。他还获全国各类编剧大奖20多次,光“三连冠编剧奖”就获得过两次。正如当下,电视剧《解放》播放的余热未尽,续篇《解放大西南》又正在拍摄中。而为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他正着手新电视剧创作。

  剧本创作有坚持

  历史题材的作品很不好写,写得过于实会干干巴巴,写得过于虚会有悖史实。真正把史剧写得史真情浓,说得出名字的作品没几部。朝柱的作品在这两方面结合得非常好。像李准、仲呈祥、郑伯农、郭运德等多位评论家对朝柱的作品一直给予关注,他们都觉得朝柱的作品大气,全局把握比较准确,在不失历史真实情况下,在艺术细节上又有想象的空间,富有感染力和人情味儿。朝柱的作品在普通观众中也有着非同一般的反响。电视剧《长征》播出以后,有网友这样评论:“对于这样的题材,可供选择的面太广,让人无从下手。然而作者却处理得很好。”“描述得平和真实,能给人以深度和广度的思维空间。”足见其在群众中的影响。

  有的人问我:“为什么王朝柱写毛泽东,还有蒋介石,每一部都不一样呢?偏还觉得就是那么回事儿。”我想这跟朝柱坚守的创作原则“大事不虚,小事不拘”不无关系。倘若写大人物总是一副面孔,不敢突破,不敢放开,必然会把人物写“死”。在任何场合的表现都是一个样儿,那就不会部部不同、剧剧各异,写出鲜活而多面的人物形象。

  经常听文学界朋友们议论,如今电视剧包括历史剧,生编硬造的“快餐”屡见不鲜。而朝柱的写作就如同琢玉,总是把剧本打磨得圆润精美,否则绝不轻易地拿去拍摄。

  朝柱在创作选材上是有标准的,正如他自己所说,“共产党只写领袖,国民党只写上将。”朋友们戏说,朝柱是写国共高干的“专业户”。有次一位朋友带着一位外地来的干部,让我引荐请朝柱写写某地某事件,经费多少都不成问题。我带着这两位朋友,高高兴兴去香山找到朝柱,好茶喝完好话说尽,却被朝柱一口回绝。原因是这个地方、这个历史事件,没有多少可写的。

  然而对于他敬佩的人物,他却全身心地投入,尽全力写出他心中的爱,如他主动写出的《我眼中的黄如论》。黄如论先生是位爱国华侨,金源集团董事局主席。我国发现“非典”那两三年里,许多外商都不敢来做生意。这位黄先生却从马来西亚回来,毅然决然在福州、北京搞房地产,挣了钱就悄悄做慈善事业。北京华侨大厦经营上有困难,有关部门向黄先生救援,他二话不说就接了下来。朝柱破例写了这位企业家,并且开门见山地表示:我一不要你的钱,二不要你的房,只因为敬重你,我才想写你。

  有个很重要的人物题材,朝柱写成了26集剧本。专家审阅后,都觉得剧本基础很好。临要组织人员拍摄时,却遭到人为的无理干涉。结果,朝柱宁可不拍。这部近40万字的剧本也成了朝柱唯一未投拍的电视剧。坚守自己的信念和理想,对他来说比金钱更为重要。

  类似这样的事情还有好多。有人说朝柱太“牛”,有人说朝柱太“傻”。我却觉得,朝柱很有胆识、很有骨气。作家跟其他任何人一样,时间就那么多。如果光认钱或者想出名,在创作上毫无选择和节制,粗制滥造一些东西,就不可能有精品力作问世,更会愧对自己手中的这支笔。

  有次我见朝柱写得太苦,找他写剧本的人又多,就劝他学学有的走红编剧,找几个人成立个创作工作室,由他出思想、题材和构思,然后由别人执笔去完成。他听后说:“那可不行,我的本子就得自己写,别人写我不放心。宁可自己累点儿也得亲自动手。”

  纯真质朴,始终如一

  朝柱艰难坎坷的成长历程,文学创作上的成就,固然令我敬佩;但是比这更让我敬重的,却是朝柱的真诚、宽厚、谦和。即使在功成名就的今天,跟土地一样纯朴的气息,依然完好地存在他身上。

  或许是因为有了“文革”磨难,朝柱对于个人的得失荣辱,越发看得淡然、泰然、坦然。以他现在的影视创作成就和人脉关系,要个显赫声名或实际利益,还是比较容易办到的事情。可是他的心思和精力,好像从来不朝这方面使。他不只一次地向友人表露心迹:“人生就那么一点时光,正经事情还干不完呢,哪里还有工夫想别的事?”

  作品的感染力和魅力,绝不是凭空而来的,更多时候来源于作者内心。朝柱是个很有人情味儿的人。

  朝柱和夫人贾冰伦相识于他在天津劳改时,经冰伦父亲的战友傅钟、崔巍介绍,两人开始接触,时间不过两个月,几乎未说过几句话,贾冰伦就跟朝柱定下终身。冰伦出生在干部家庭,朝柱生长在农民之家;冰伦说一口标准普通话,朝柱始终带着家乡音;冰伦性格贤慧温静,朝柱性格豪爽大方。两个人竟然走到一起,而且日子过得和和美美,这让他们的小女儿丹弋很不理解。有次,丹弋问母亲:“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你怎么就下决心跟了爸爸?你看中了爸爸的什么?”贾冰伦坦率地说:“那时你爸爸什么也没有,就是一身旧军装。我看中的是他的善良和学问。”贾冰伦很有眼力,朝柱的学问铸就了他的事业,朝柱的善良带来了家庭的美满。提起朝柱第一笔大宗稿费的用场,贾冰伦至今都很动感情。朝柱拿到这笔稿费后,首先想到的就是辛苦的妻子和两个宝贝女儿。趁那年春节放假时间,朝柱让母女三人去国外旅游,自己却在家中独自泡方便面吃。

  一个对家人都冷漠的人,很难指望他会对外人好。朝柱对妻女的爱护和关照,让我认定他是个可交之人。这么多年来,我生病或遇到困难,送来真诚问候的准有朝柱。有年冬天,我高烧不止,生活上没有人照顾,朝柱知道后特意来电话,让我去他那里住几天。言语中传递的那份真诚,让我久久难以释怀。作家叶楠在世时身体不好,当时《传媒》主编李晓燕特意约几位文友跟老叶聊天。因为事先未跟大家说清楚,朝柱和几个朋友吃过饭就走了。老叶很不高兴,冲着我发脾气:“你不是说聊天吗,怎么抹完嘴就走了?”我一看,赶忙打电话给朝柱。这时他已经走出老远,立刻乘出租车折回来,乐呵呵地给大家讲述往事轶闻。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化解开了叶楠方才的不悦。此时的朝柱名声已经赫赫,却毫无怨言。

  燕赵人那种侠义气质在朝柱身上表现得特别典型。演艺界由于利益纷争合作一次就分手的事儿屡见不鲜,可是像唐国强、刘劲等这些演员跟朝柱合作多年,拍片多部,却渐渐成为好朋友、好伙伴。朝柱是如何做到的呢?有次我试探着问朝柱,他非常干脆地回答:“这很容易,不吃独食,不亏待人。演员一个比一个精,你算计人家一次,下次谁还跟你合作啊?”正是因为朝柱的真诚,感动了那些大牌演员们。只要朝柱的剧本要开拍,有的演员宁可推掉别的片约,也要来拍朝柱写的戏。唐国强在影片《开国领袖毛泽东》中塑造的毛泽东形象,受到广大观众和业内人士的认可。唐国强表示此后不再饰演毛泽东,怕万一创作上没有新的突破,反而毁了原来塑造的成功形象。朝柱写完电视剧《长征》,就找唐国强饰演毛泽东,唐国强见“柱子哥”亲自出马,满口答应下来。事后唐国强跟人说:“柱子哥请我出来,我不好说什么,只好听他的安排。”人格有了力量,情分达到一定程度,人家就会心甘情愿跟你合作。

  不忘老朋友 保持平常心

  人一阔脸就变是中国人最忌讳的,却又是许多人最易犯的。在当今社会,有的人一事成名,有的人一夜暴富,于是就晕头转向:凡人不理,家庭裂变,对谁都摆副臭架子,好像人间的大荣大耀,在他身上永远这么定格。朝柱现在创作势头正劲,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也算是变阔的人了,但他多年来一直甘于寂寞潜心写作,平和待人。

  一碗素面果腹,一杯清茶醒脑,是他的日常生活;找朋友聊天,在院中散步,是他写作闲暇时唯一的爱好。始终保持一颗平常心,不忘老朋友,毫无“多才情太浅”的酸涩劲儿。这就是我们的剧作家王朝柱。

  就拿开作品研讨会来说吧。以王朝柱影视剧创作的影响,开研讨会请些要人,或者文学界头面人物,再借助他熟悉的各级电视台大肆宣传一番,让自己的名声更大些,是很容易的事情。在炒作成风的文坛影视圈,这也还算正常。何况政界军界官员中,有的还是他的朋友或领导,请过来捧捧场也没啥。岂知王朝柱另有自己的想法。他开过的几次研讨会,既不请领导也不请当红评论家,连影响大的传媒单位都不在他邀请的范围。他只请多时不见的老朋友,借此机会见见面吃顿饭。对他的作品,你说几句也行,不想说也可以,而且他从不计较你是否说赞美话。用他自己的话说,“来了就是看得起我柱子。”参加他研讨会的人,多则二十来人,少则十几个人,大都早已退休。王朝柱说:“老朋友们平时难得见面,怪想的,就是找个机会,大家一起吃顿饭、见见面。”

  老同学有时游香山,会顺便看望朝柱,叙叙旧。这个时候,无论有多么重要的事情,朝柱都要放下,热情地款待来客。他对待别人这样真诚,也希望别人真诚,因此他瞧不起看人下菜碟的人。有一次,他和两位朋友去某地,当地官员来看望他们,随后让秘书送来些土特产。朝柱一看只送给他一人,没有送给那两位朋友,就不客气地对来人说:“给你们书记捎个话,这些东西并不值钱,我们是同来的朋友,怎么就光送我呢?”事后朝柱跟朋友说,一个官员连礼貌都不懂,怎么可能真的善待百姓?这要是在前些年的话,朝柱很少注意这些小事,一门心思想的就是写好剧本。如今的朝柱,名气大了,年龄大了,反而很低调。

  有次我跟作家李硕儒说起朝柱,他说跟我感觉完全一样:朝柱越到老年越显自尊自重,少了几分急躁,多了几分沉稳。这恐怕是他在自身修养上不断攀登的结果吧。

  在影视创作上,他也在不断地攀登。过去每天写8000字到1万字是常事,现在有时写得不顺畅就干脆停下笔,给朋友们打打电话,或者进城跟友人们喝喝茶。

  香山秋天枫叶红,引来多少观赏客。在革命题材影视创作中引领风骚的朝柱,被圈内公认为一棵“常青树”。如果把朝柱创作的作品当做园林美景观赏,可以说,同样像香山红枫一样迷人,而且越到晚秋越加红润透亮。朝柱在创作上的不断超越,在为人上的不断修炼,不正是他人生境界的一次又一次攀登吗?

  如今的朝柱,淡定而从容,成熟而纯真,犹如一棵红枫。只是他不是长在香山,而是植根在文学创作的山林中。 柳  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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