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仨遭遇“走光”女店员 女销售员施美人计频走光

　　一段真实的过往，一个铭心的故事，让痛苦埋葬在时间的荒野，让快乐飘荡在记忆的每个角落……

　　讲述人：廖群英(化名)女 67岁 退休员工 柳州人

　　文字记录：韦黎

　　在我的生命里，三个男人非常重要，他们分别是我的老伴、我的儿子，还有我的孙子。我视三个男人为心上的宝。谁知，他们竟被一个女人“盯”上，连我的孙子也不放过。

　　老伴夸女店员

　　这件可笑的事，发生在5年前。

　　距离我们所住小区不远的街上，有几间男装店铺。这些店铺销售的男装，上至老人装，下至童装，可谓满足不同年龄层男性的购物需求。街坊喜欢到这几间店铺闲逛，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由于身体不好，我退休不久，老伴也从工作岗位上退了下来。我性格开朗，每天和很多姐妹一起玩，节目安排得既丰富又紧凑。老伴却不一样，除了下棋，退休后再无其它兴趣。

　　那天傍晚，老伴拎回一个袋子。吃饭前，他高兴地把东西拿出来——全是10多岁男孩的衣服。老伴说，今天遇到衣服打折，忍不住给孙子买了几件。据销售员介绍，如果款式和码子不喜欢，可以为他换，换到满意为止。

　　“态度这么好的销售员，已经不多见了。”老伴直夸购物过程中女销售员如何有耐心，甚至记住她的名字小蕴。“孙子如果不喜欢，我直接去找小蕴！”老伴肯定小蕴一定会兑现销售时的承诺。

　　孙子对老伴买的衣服还算满意，第二天就换上新衣。老伴更加自豪：“小蕴的眼光真好，晓得年轻人喜欢什么。”从此，老伴成了那家店的常客，即使不买衣服也去逛逛，提起小蕴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我开始对这个女人好奇。

　　有一天，老伴在下棋。我偷偷走到老伴常去的店。店里有两个女销售员，听他们闲聊，我了解到30岁左右的那个就是小蕴。小蕴没有要招呼我的意思。她一定在想：年过60的老太婆来逛街，肯定只是看看而已。

　　此时，来了一个50多岁的男客人，小蕴立刻冲上去。我打量她的穿着：裙子很短，上衣是浅色，红色胸衣明显可见。“这样的穿着太不体面了。”我暗自不爽，坚信老伴夸赞的这个女人，绝不是省油的灯。

　　女销售员施美人计

　　突然，男顾客手中的衣架掉在地上，顾客连忙道歉。小蕴直说“没关系”，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架。这个动作让她的半个胸部一览无余，短裙里的底裤，也在俯身的刹那露了出来。小蕴离男顾客很近，温柔地问“是不是买这件衣服”，男顾客面露羞涩，很快随她到收银台付款。

　　就这样，一单业务成功了。一旁的我，看得一愣一愣。向老伴销售衣服时，小蕴是不是也用春光乍泄这招？又一名男顾客走进店里。小蕴春光满面迎上去。不同的是，这回小蕴自己弄掉衣架。又是俯身，又是春光乍泄。衣服顺利地卖了出去。

　　连续看到相似的画面，我为小蕴脸红。为了卖衣服，有必要牺牲美色吗？是世道变了，还是我太保守？

　　回家后，我把看到的事情告诉老伴。老伴埋头吃饭，不敢接我的话。“你买衣服的时候，她也这么做？”老伴支支吾吾，最后承认买衣服时小蕴确实对他温柔，春光乍泄倒是没有。我逼老伴答应：“以后不准到她那里买衣服！”

　　老伴倒是说到做到，真的没再去。这个情况是小蕴主动告诉我的。

　　那天吃完晚饭，我和老伴一起去散步。经过小蕴所在的店铺，她刚买晚餐回店，看到我和老伴，她温柔地抱怨：“大叔，你大半年没来买东西了。”老伴看都没看她一眼，牵着我的手离开。

　　老伴和小蕴的事，总算告一段落。我们没再提小蕴的名字。想不到，这个名字竟然被我们的儿子提起。

　　那是暑假的一个周末，儿子陪孙子来看我们。因为孙子要和朋友踢足球，儿子比孙子提前到达。除了买了猪肉和水果，儿子还提着一个大袋子。老伴责备儿子：“我们什么都不缺，不要在我们身上乱花钱！”儿子嬉皮笑脸地回了老伴一句：“爸，你想多了，这衣服是给你孙子买的。”

　　一听是给孙子买的衣服，我和老伴来了兴致，都想看看买的是什么款式。凑近包装袋一看，“好眼熟！”拿出衣服再看，款式和老伴此前买的很像，仔细看衣服上的商标，我开始害怕：“不会是在小蕴的店里买的吧？”

　　别被美色毁掉自己

　　老伴拿起老花镜凑热闹。因为在那家店买过几次衣服，老伴对衣服的商标比我熟悉。只看一眼就认出是小蕴店里卖的。老伴生气地放下老花镜：“这家店衣服又不好看，以后少买这家的东西。”

　　我听出来了，儿子进的正是小蕴的店。我问儿子：“买东西的时候，你发现那家有个女销售员穿得很暴露吗？”儿子不知我的用意，坦言“有个女的蛮漂亮”。儿子开始讲述他的买衣服经过：那个女人在他面前走光了，明明是她自己故意走光，还装得好像是意外，“看得我几想笑的。”

　　说到“走光”这个词，踢完足球的孙子正好进门。“谁走光了？”不知情况的孙子，随口问了一句。那年，孙子还未成年，我和老伴向儿子递眼色，让他别再提走光之类的字眼。我们不提，孙子倒来了劲。

　　孙子当着我们的面揭他父亲的底。孙子说：“老爸以前都在商场给我买衣服，最近突然变得好奇怪，给我买的都是杂牌，款式也不怎么样。刚才进小区，看到街边有家店，老爸，你不会在那里给我买衣服吧？”

　　孙子的话没说完，儿子的脸红了，为他刚才在我们面前撒谎第一次进那家店，为他故意说讨厌女销售员故意走光。孙子接下来的话，更让我们两老惊诧，就连脸红的儿子，也被孙子的早熟吓到了。

　　孙子澄清，他也是听朋友说的。朋友告诉他，小区附近有家店有个女销售，经常故意在男顾客面前走光，穿白色上衣就一定穿黑色或红色胸衣，生怕别人不注意。不少顾客为了看走光才去店里逛，“反正不用花钱，不看白不看。”

　　孙子最后一句话，听得我们惊出一身冷汗。我生气地把碗往桌子上放，故意弄出动静。孙子看出我在生气，所以聪明地闭上嘴巴。“你们不觉得，女人靠这样吸引顾客，是不是太不正经？”我抛出了问题。

　　桌上的三个男人迟迟没有回答。气氛有点尴尬。儿子说，好多女人都以为这样能出头，这种想法实在幼稚。孙子却一直在嘀咕，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卖青少年的服装，这样会带坏男孩的。最后发表看法的是老伴，他支持孙子的说法，并建议我去找那家店的老板，警告小蕴别再那么干。

　　几天后，我真的去找那家老板，把小蕴做的事说了一遍。几天后，店里没再出现小蕴的身影，一个20出头、笑容甜美的姑娘顶替了小蕴的位置。直到几年后，我无意在儿媳面前提起这件事。

　　儿媳吓了一大跳，说我做得对，这样的女人就该给她颜色看看。看儿媳如此紧张，我不后悔当初告了小蕴一状。我希望小蕴能够踏实地做人做事，别再利用美色争业绩，那样毁掉的只能是自己。(文中人物均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