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坂城的姑娘
新疆之行,有位导游对“疆”字的“拆白”令我至今不忘。这个位于欧亚大陆中心的地区,乃种族与文化交融之处。无论乌孙、高昌、龟兹或西辽时代,丝绸之路始终像一条修长的飘带,在历史的荒原上绾结起中原衣冠与西域毡裘。
于我个人而言,两次“出塞”虽皆为参加会议,却意想不到地成了疗愈之旅。平日持诵鸠摩罗什翻译的佛经,却未想过会来到他的出生地—龟兹古国。曾经旁听孔德成老师上课,知道最早使用青铜器的是塞种人,却未想过会在特克斯城见到他们的青铜刀柄。自小习唱王洛宾搜集的《马车夫之恋》,却未想过会在达坂城参访王先生的纪念馆。一个个心中堆积多年的向往,在一望无涯的峻岭长川、林原荒漠间找到了美好的归宿。
走笔至此,持续一个多月的新疆音乐随笔系列也要告一段落了。日前与学生们聚餐,恰好又聊到《马车夫之恋》。有人说自己儿时学习此曲,音乐课本用了另名《达坂城的姑娘》。她以为达坂城是日本大阪,令老师莞尔不已……相信总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再度怀着向往飞越雪山顶峰,从细观摩“疆”字的每一笔、每一画。(新疆音乐之二十三)(摘编自大公报 作者:陈炜舜)
【编辑:吴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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