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克评价林彪两大缺点:过分自尊 不大容人(2)

参与互动(0)与彭德怀在思想感情上产生缝隙
1950年4月,萧克受命组织成立解放军军训部,承担制订全军军事训练计划,组织编写军队条令条例,筹备组建陆军大学等工作。
主持中央军委工作的军委副主席周恩来责成萧克制订具体方案,交聂荣臻审定。
经过萧克近5个月的筹划,1950年9月,军训部成立。随后,萧克组织专业人员搜集翻译苏军的条令、条例,同时布置大家查找各国军事图书资料加以参考(主要是以苏军条令为蓝本),结合中国历史上一些好的军队管理办法,加上自己的优良传统和经验,很快拟写出解放军三大条令初稿,并报送中共中央审定。
周恩来收到萧克报送的三大条令后,随即指定刘伯承审阅。
1951年2月下旬,彭德怀从朝鲜前线回来,萧克把几个条令的稿本拿给他看。萧克说:“我们把条令搞出来了,从华北军区调一个连队给你演示一下吧?”彭德怀说:“好!”
后来萧克从华北军区调一个连队,按照条令规定从立正、稍息到连的队列动作,一项一项地演练,只用两个小时就把条令的主要内容演示完毕了。彭德怀看了很高兴地说:“可以,就这样搞!”
1955年4月,解放军训练总监部成立,负责统管全军的军事训练,由刘伯承任部长。由于刘伯承在南京军事学院主持工作,就由军委副主席叶剑英代理。
1957年底,叶剑英因忙于筹建军事学院的工作,中央确定萧克接任训练总监部部长和党委书记。
新中国成立后,解放军正规化建设都是向苏军学习的,大批苏联顾问和专家来到中国帮助工作,使解放军的正规化、现代化建设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同时,因强调苏军的经验,学习中也出现了一些问题。
1956年6月,中央号召学习5个文件。学习文件过程中,大家回顾新中国成立以来学习苏联经验的情况和问题,绝大多数同志认为:军训工作成绩是主要的,缺点、问题是前进中的支流,也是能很快纠正的。但也有少数同志认为教条主义是主要倾向。起先,大家并没有把反教条主义作为中心议题。毛泽东在成都会议上也说:“军事工作中搬了一部分教条,但建军基本原则坚持了,还不能说是教条主义。”所以,大家便没有把反教条主义作为主题。
但此后在北京的军事机关中,反教条主义的空气日趋浓厚。在一次会上,萧克听到彭德怀讲过这样一段话:“有些话我现在不想说,因为我出身寒微,没有上过学,不是学术权威;我也不是老资格,既不是南昌起义,也不是秋收暴动的;要查党龄,我都不如人家。”“训总撤了我国防部长的职,我进不了训总的大门;南京军事学院又有土专家,又有军事权威,我不敢进去。”彭德怀带有情绪,话中有话,使萧克震动。
1958年5月22日,中央军委扩大会议召开。军委扩大会开了两个星期,反教条主义就成了会议的主题。随后,毛泽东又发出新指示,军委扩大会马上按照毛泽东的新指示进一步扩大范围,而且转移到中南海怀仁堂召开。毛泽东讲话说:“现在学校奇怪得很,中国革命战争经验不讲,专门讲十大打击,而我们几十次打击也有,却不讲……不知道军事学院、训练总监部到底有多少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列主义本来是行动的指南,而他们当作死教条来啃马克思、列宁的话,一定批评他们是教条主义。”毛泽东在结尾还不适当地评价刘伯承。由于当时主持会议的人向毛泽东反映:萧克抵抗反教条主义运动,拒不检讨。毛泽东便说:萧克是坏人,是资产阶级队伍的人。
随后,军委扩大会议逐步升温,采取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等方式,批判教条主义资产阶级军事路线、反党宗派活动等等,会上先后点了萧克、粟裕、叶剑英、刘伯承的名。更令萧克寒心的是,当时刘伯承身体不好,眼压较高,正在外地住院治疗,接到开会通知,竟冒着失明危险带病前来出席会议,他是让人搀扶着走上台检讨的。他的检讨实事求是说明情况,也有违心的自我批判。他除迫于压力外,更重要的是想尽快平息这件事,保护一批同志。
后来总政治部派工作组介入运动,总政有些领导人附和彭德怀的观点,支持“训练总监部是教条主义司令部”“军事学院是教条主义大本营”的观点,于是运动出现了一边倒的现象。
对此,萧克不赞成。他认为军队的训练方针,是经过军委审定、批准的,而且是叶剑英提出并由军委正式颁布的。他对彭德怀等人的看法表明了意见。但那时党的生活很不正常,已无民主可言。有些人说“共同条令是反党反中央,反对军委、反对军委正确路线,企图改变我军面貌的纲领”。萧克等人只能坐在被告席上挨批斗,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
军事学院训练部部长蔡铁根在会上申辩说“共同条令是经过彭老总修改和毛主席批准的”,话未说完,就被人连轰带扭,当场带走关押。
萧克在回忆录中写道:“这是我入党以来在党的会议上从未见过的事,既感到震惊,又感到痛心。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他们逼我承认反党……几十年来,为了党的事业置生死于度外……即使在长期工作中有很多缺点错误,也绝不会反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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