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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战史今日12月12日:西安事变(8) 查看下一页

2014年12月12日 10:40 来源:中国军网 参与互动(0)

  西安事变的秘密是四个字

  张学良:没有意思,牺牲很多的。那,唉!什么意思?没有意思,我想起这内战,跟你们说起来,那难过呀,可是你难也得要打仗啊!我说,就是我父亲让我打,我没法子(不打),要有法子我这点我不打的,所以有西安事变。内战,我不干了,说什么我都不干,我宁可叛变,我那时候也等于叛变。你跟日本打,我打!你和共产党打,我不干,我不打了。现在西安事变,你道是什么?共产党我不打;你打日本,我打。不打共产党,我跟蒋先生说了,所以现在可以说,秘密就是四个字,翻过来调过去。蒋先生说是“安内攘外”,我是“攘外安内”,就是倒过来。所以我在蒋先生去世以后,我写有(一副挽)联:“关怀之殷情同骨肉”,那蒋先生待我实在是好。我跟你说,人家外头那谁骂我,蒋先生,是实在对我好。换句话,蒋先生看得起我,“关怀之殷情同骨肉,政见之争宛若雠仇”。

  赵一荻:没有意义,自己杀自己。

  张学良:我这人,刚才你说的话,现在咱们随便扯着玩了,我这人呐,比如说西安事变,等于我叛变,那等于我叛变,那就是叛变呐。我上南京,把蒋先生送到南京,那我到南京,军法会审,可以把我枪毙,我也知道,可能把我枪毙。枪毙就枪毙,我是军人,我负责任。我干的事儿我负责任。我这人是从来这样子,我干什么我负责任,我决不退却,我也决不推说这是他干的,我从来没有这样,那是我的事儿。

  访问者:您也就是一个目标,不要打内战。

  张学良:我不要打内战。

  赵一荻:停止内战,共同抗日。

  张学良:我恨透了内战,所以我父亲,当然我们是父子的关系了,我父亲出关,我就因为到河南去,到一个什么地方,陇海路的一个站,我们到那地方,前头有红枪会,说不能走了,停在那儿,叫什么地方名字?哎呀,我难过死了,现在想起来我的眼泪都要掉。火车停在那儿,那个人,那老太太,也不大岁数,五十不过。我们弄那面包啊,我们都吃馒头,她就把那馒头连土抓着往嘴里吃,饿的,就在地上。我说你怎么这样啊?我想着我就很……她说,我家里的壮丁都叫人拉走了,当兵去了,就剩我,我也不能做事情,岁数大了。你看!

  赵一荻:吃树皮。张学良:把树皮都吃没有了,我现在吃什么?所以我回来跟我父亲掉眼泪,我说谁造的?我回到火车上,我自个儿我就想这谁造的罪孽呀!什么人造的罪?不是我们吗?什么意思,打,打几天又和了,然后又打,这干什么?自己当兵的可以,拿你的这种钱去当兵。那老百姓,为什么?我就回来告诉我父亲,我父亲后来就听我的,我说何必呢?算了,打什么?有什么意思?抢什么?几天又好了,好了完了又打,几天又翻脸了。我跟我父亲说,我父亲这人很好,他心里也难过。我说这何必呢?这是什么玩意儿?这是什么意思?所求的是什么?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日本人对这事情他不,日本是愿意中国内战。

  赵一荻:你愈打愈好,愈打愈弱,愈打愈穷。

  张学良:所以我对内战恨透了。

  访问者:您刚才说,对西安事变,您都认为您负责,这事情是您负责。假如说您没做那个,打到最后成什么程度?就说彼此打仗会打成什么样?

  张学良:西安事变,是因为剿共啊。

  访问者:假如不剿共,还打呀?继续再打。

  张学良:那不知道了。

  赵一荻:那谁敢说呀,那是假设的问题了。

  张学良:我不干,还是剿共啊!

  赵一荻:一直打,后来抗战完了不是还在打!

【编辑:高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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